张洪泉:我想起了聊城的“老炮儿”
作者:张洪泉 稿源:时评界 编辑:洪小兵
好久没完整的看一部电影了,一是没那么长的时间,二是没有感兴趣且让我愿意看完的。前天晚上,忙完事已经九点多了。躺在床上,看到了《老炮儿》这个电影,突然有了要认真看完一部电影的冲动,两个多小时,等我看完时候已11点多了。
两个多小时的电影,其实情节很简单,六爷的儿子划伤了官二代的豪车,对方要10万,本来钱准备好了,但六爷的一个兄弟却自己用传统方式给对方补漆,接着按北京老规矩双方约架。六爷意外得到官二代父辈的一个对账单,对方围殴讨要。六爷被查出梗塞严重,必须动手术,但为了践行承诺拒绝做,并将对涉及腐败的账单邮寄给中纪委,自己带着长刀赴约,结果倒在冰面上。后高官被抓。
这个故事简单,但是六爷身上的精气神让我感动,尤其是在冰面上摔倒再爬起,再摔倒再爬起的镜头,我落泪了,这才是老炮儿。突然想来了聊城的“老炮儿”。聊城这个地方有文化,有名人,从古到今,尽管和我没多大关系,但是一次和一个南方媒体编辑聊天,当听说我是聊城大学毕业时候,他马上肃然起敬,说聊城是一座有文化的城市,傅斯年、季羡林都是聊城人。
对傅斯年先生有好感,是因两个事。看过一段文字,说在台湾,蒋介石带着一竿子人去机场接李宗仁,蒋介石在来回踱步,而傅斯年却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看书。还有一次,是说北大学生围胡适,傅斯年给老师解围什么的。对台湾大学校长傅斯年是聊城人,我是后来才知道的,我也去拜望过傅斯年故居。
季羡林先生曾是我的母校聊城大学的名誉校长,曾多次到聊城讲学,学校里有他的题词,还有一座雕像。季羡林先生去世后,我曾写过一篇《我和季羡林先生的那些事儿》,表示纪念。其实,让我第一次认识季羡林是北大开学,一个学生将行李交给一个老头,说过会就回来,结果一去半天;第二天开学典礼上,才发现这个老头居然是台上讲话的季羡林。再一个就是看了季先生《留德十年》中关于不砍做记号树的那篇稿子,让我知道了一个地方规则的重要。
日常上班,我有三种方式,一种是步行,一种是开车,一种是坐4路公交车。在2014年买车前,我坐4路车已经4、5年,每次上车,驾驶员就微笑着说:“欢迎乘车。”我就回复一句:“谢谢。”久而久之,4路车驾驶员和我都很熟悉了。一次下班,刚上了4路车,门也关闭了,一摸兜儿,坏了,洗衣服忘记把钱放回了。驾驶员看后微笑着说:“没事,我给你拿着两块”。随手从兜里摸出两块,投进票箱里。
其实,和气、干事踏实、相互尊重、不亢不卑,是聊城人的老炮儿。更多的聊城人传承了这些优秀的品质,在很多地方、很多时候,发扬并让聊城的“老炮儿”闪烁着璀璨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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